发表一些我对于高先生的个人见解(赞美之辞)


 又名:让我们一起来疯狂夸赞鹤鹤!

注:非鹤顶红慎入,夸的时候没带脑子,带了十层滤镜,引起不适概不负责

首先由于高三缘故,并没有再声入人心的节目刚退出的时候就成为它众多声粉中的一员,甚至还是在一次偶然的音乐课上与它相识,这实属一大遗憾,但幸好还赶上了这趟末班车。


第一次被高先生吸引,不出意料是因为他那极具特色的假声男高音,由此便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是那种想要一探究竟的求知欲。

 

那节音乐课过后,在礼拜回家那点并不充裕的时间里把节目从头看了起来,才惊觉高先生的魅力是何其惊人,犹如苍山被雪,在白炽的日光下掩藏不住的熠熠生辉。


第一期刚出场的时候,高先生看起来与他人是十分有距离感的而这无疑也成为了一个日后为他人所诟病的理由,但现在回想来,那丝疏离与清高似乎是高先生一种紧张的表现罢。而人在何时会紧张呢?

有一类人是出于对自身的不够自信,而另一类人则是对自己所从事的事物足够尊崇,珍而重之。高先生无疑属于后者,与现下包装精良的照片相比,那时候的高先生显得犹为青涩,一袭平淡的牛仔夹克,胡子蓄得还没如今那么长,发型也没有经过发胶等外物的修饰。


但说来玄乎,即便没有外物加成,风骨确是一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的最本质的东西,便好比一块未知内里的原石,你说不出具体的原因,但你就是能在灵魂上,细枝末节上,觉察出那么点儿不同寻常的东西。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客观论述而来,高先生的起点在一众名牌大学中,似乎是有点低的,连这个机会都是靠自己的努力争取而来的。


但他就像是一株夹竹桃,靠着一次一次的进步来完善自己,来节节攀升,他等这个机会可能真的等得太久了,他无比渴望成为金字塔顶端,那些能拥有聚光灯和目光追随的耀眼存在,他是奋不顾身地在热爱着这份产业链闭环的职业的。


我曾一度以为将自己的爱好作为职业,一种谋生手段是一件令人沮丧和痛苦的事,但高先生让我看到了那些我不曾想过的可能性。


爱这种东西,唯有在一次一次强烈情感的碰撞和激荡中,方能善始善终。
我一直陶醉和沉迷于高先生在歌唱时的表情,既像是朝圣者,又像是殉道者,在舞台晃眼的灯光下,这种肃穆虔诚的神情,犹如暗夜中的曙光乍破,叫人流连忘返。


对于高先生,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那首最开始演唱的《炫境》,高先生对它的诠释,不像是原曲那般,是海妖的吟唱,假声男高音与女声最大的区别便存于力量感,高先生的表现更像是钟鸣烁金锒铛作声,是干戈金石山水一逢,令人澎湃且心向往之。


随后第二喜爱的便是高先生与简老师合作的那首《Danny Boy》,是非常熟悉的旋律,而高先生的表现力无疑也更上了一个台阶,好似浪击顽石,宏大过后退潮时的那种沉敛静收,水波中飞舞的泥沙堪堪沉淀了下来,上善若水的本色初现,又像风又像悠远的长眠,匀称而安宁。


而对于高先生本身,大抵是他是一名歌剧演员的缘故,我总觉得他更像是一章咏叹调,锋芒毕露又流光暗藏,既恢然又瑰丽,是诗篇,是史诗。高先生生得一双眼角微下的笑眼,但在台上是却折射出不称其型的傲然。美不胜收,大抵也就止于此了。


高先生最光彩夺目的一次表演大抵是《She is My Sin》了,打个比喻,那是孔雀开屏,把自己最好的,最擅长的都拿了出来,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节奏感的把控,花腔的恰如其分,与日月兮齐光。


但最为惊艳的一次还要数第十一期与尚老师的同台演出了,之前几期的表演总能令人窥得高先生冰山一角的紧迫,如需要十分的力,高先生却不太安然得使出了十一分,让人总松弛不下来,悬于空中楼阁难以安稳,但这首《Imagination(荒谬的爱)》,切实做到了一张一弛,惬意自在,障百川而东之,回狂澜于既倒,把每一分情感都分配入座,止水一般华韵内敛。


而高先生在对待音乐时的态度和处业原则,看起来又是大相径庭的,叫人不禁怀疑是否被换了芯,但经过更深入的了解之后,才能感受到其中内核是如此美妙,又难以言明,在此便不过多缀述了。


鹤是一种十分珍稀的鸟类,在大多古文经卷中常作为仙人的坐骑,伴着缥缈的仙气氤氲而生见到鹤,脑子里便会不住涌现层峦的叠嶂,如涛的松浪,东临碣石的沧海,和仙人抚我顶的浩然烟波,这是令人浮想联翩的。


正如初见高先生时,初闻其音,内心便不住地广阔延展开来,目不暇接,喜不自胜。鄙人才疏学浅,平日里也鲜少有机会那么卖弄得长篇大论得赞扬他人,如今是头一次道尽心中之言。但仍觉这般简陋之辞无法描绘这样下凡的谪仙形象,难以把高先生百般的好述尽。


但希望此言能给大家一个参考,来启发这般美。


愿所有人都能像高先生一样,奔赴所爱。


[P.S.如果说鹤鹤有什么缺点?那大概是鼻孔太大?哈哈哈哈说笑]

2019-01-25 13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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